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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雷卡ABO]the other side of paradise (卡米尔视角)

“比寒冬更冷的,是我们无法改变的现实。”





凹凸世界雷卡/ABO

the other side of paradise

[卡米尔视角]

[第一世界剧情]





[正文]



俄罗斯北方的冬天是不能单纯用寒冷来形容的,特别是那些坐落于内陆的城镇,纬度临近66.8度的奥伊米亚康更是一座奇城。



雪花一年四季都在空中飘飞,所有的建筑物,无一例外,全都包裹在冰中。风声不歇,凡人止步。



然而我正是与他在此相遇。





那年我瘦瘦小小刚刚满1O岁。



我们这里极少出现阳光,就算有也维持不了10多分钟便散了…我早已习惯这恶劣的天气,缓缓的哈出一囗气,白雾朦胧迷眼。我伸手取下围巾为他戴上,心里猜测着他苏醒的时间。



第一次到这儿来,因为生存环境不同而被冻僵的旅人不在少数,但从自家院孑里捡到个冻僵的人到是头一次。



炉子里的火苗烧的正旺,困意是在一瞬间实然升起来的。小小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给那个陌生人睡了。我垂着脑袋打起了瞌睡。



却又不敢放松警惕,在没有确认来人是善是恶的情况下我本不该如此莽撞行事,但愿他不是个坏人。



年幼的身体并不在乎什么俗世人心,只知道困了,扛不住了,就这么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。我很饿,也很冷。只不过是长期的忍受,习惯了。



今天很奇怪,任何地方。







我是在那个家伙的怀里醒来的,惊慌,但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。情绪闷闷的,见他没醒我也就懒得动了。



他的体温已回复正常,现在紧紧挨着,只觉得他浑身暖烘烘的像个人形火炉,我有些舍不得起来了。



静待片刻,我用回复了一丁点的力气坐直身体,回眸,正好撞见微弱的灯光下野兽般闪烁着紫光的眼眸。



会这么比喻完全是因为觉得自己就是他的猎物。我默默下了床脑中已经列出七八个礼貌赶他出去的方法了。



脚才刚着地,浑身软绵绵的感觉压不住,我又倒了回去。



难受又疲倦,像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。不远处传来“噗嗤”一声忍耐不住的笑声。我用尽最后一口瞪气了他一眼。



他也不恼,手伸进衣服口袋里摸了摸,掏出了一把糖。细心的剥开,亲自喂到了我嘴里。



…甜腻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,虽然有在怀疑是否有毒,最后还是忍不住吃完了。这期间我任由他把我抱过来搂在怀里。



他看起来不过就比我大了两三岁,还长得很好看,再加上一直塞糖给我,小孩子幼稚的心里自然而天真的给他打上了好人的标签。



我舔了舔嘴唇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:“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很奇怪吗?你为什么一直在闻我?”



“提神。”他简单的回答。

然后把头埋进我的脖颈里闻个不停。





我丝毫不知道自己身上会有什么味道可以给人提神,根本没有反应过来,就突然被对方翻了个身压住了。



我听见他说“我的气味也可以提神就是比较刺激一点,不信你问问看。”



其实从刚才开始我就感觉特别不对劲,越是接近他,这种心理就越强烈,头昏脑胀的。带着困惑,我提起身子凑到他的鼻子前闻了闻。



?!突然涌上来的恶心感令我头晕目眩,确实是瞬间清醒了不少,而那个味道…



“酒…”我咽下喉咙里的恶心感试探的问道。



“嗯哼~”他轻哼一声,也看出了我的不适。“第一次不要急。”




我点了点头,以为他指的是喝酒,确实我只是听过有酒这种东西,就连味道也是第一次闻。



“我来帮你吧。”他突然这么说着,手向下滑按住我的大腿抬了起来。



什么?!我觉得更不对劲了,想要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。



他很有耐心,这里咬咬那里啃啃,见我反抗有些不爽的加大了点力度,“别闹,你刚分化完,发情是很正常的。”



???


!!!


。。。



哦,ABO分化好像确实是在十岁…还真是会挑时候,还正好是最麻烦的O。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总是觉得闷的慌了。冻傻了,发情都没什么反应。



这么说的话,我被冻的鼻子有些失灵,再仔细去闻才发现空气中已经混合了大量的咖啡味和酒精味。



你别说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是真的上头。



他又发出一声轻笑,似乎是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,衣服被他用力扒开一角,露出白皙的皮肤。



“竟然在锁骨上吗。”我听见他轻声的嘟囔了一句,然后毫不留情的咬上去,又痛又爽。腺体被不断的注入信息素,原本焦躁的情绪也逐渐得到平息。





“怎么一个人在家?还随便收留陌生人,要不是我自制力好说不好会真把你那啥啥了。”



“…什么?”



“你当真不懂?”



我认真点了点头,确实从未有人给我科普过这种东西,好像是那样之后就会怀孕吧?



我看他先是用颇为同情的眼神打量着我,慢慢的那眼神却有点变味了。我警惕的盯着他,他也应景的露出一个可疑的笑。



“我教…”



“不要。”我很果断的打断了他的话,直觉告诉我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答应。



“可惜。”他有些遗憾,还是把话题绕回了正轨。“你的家人呢。”



“我只有母亲,不过去年去世了。”我漫不经心的说,经过一年时间的磨合,我早就已经接受了,也不会再有任何顾虑。



“诶——你还这么小呢!”他有些惊讶,也不知道他联想到了什么,突然变得很感动“小美人,以后你就跟着我吧,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。”



“……”我用眼神对自己突然得到了新称呼表示了嫌弃,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


他就无聊的开始自报家门了。



“我也没有母亲,不过我还有父亲,大伯,哥哥,姐姐。父亲和哥哥总是逼着我学习,说什么将来好继承家产,切,那种东西我才不要呢,姐姐则总是会一副很疼爱我的样子把我打一顿。大伯…他是个好人…”



我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他巴拉巴拉的抖出了好多事情,毫无忌惮,真当一家人了。我有些无语但更多的是释怀。



无他,这是一种信任的表现,说明对方是真的想要表达自己的诚心。



“…我想离开,并不是因为讨厌他们。你明白吗?我不想再被束缚,不想去继承他们那可笑的家产,我喜欢音乐,西方的好莱坞是我的梦想之地,我想做我自己…”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,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


不由自主的我握住了他的手。现在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找到了,他不过是一个正处于叛逆期 离家出走的阔少爷。



他看了我眼,嘴角勾起抹笑,缓缓的补充道“带你一起。”







比寒冬更冷的,是我们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


我目送他的身影淹没在雪中,脖子上还带着沾有他酒精味道的围巾。耳边响过的是他充满自信的承诺。



“等我…”



等我,等我彻底摆脱我的过去,等我打破所有枷锁,等我成为那宇宙中最强盛的海盗,等我回来找你。



你知道吗?从见到你起,我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别误会,并不是一见钟情。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亲近感,不由自主的对你好,对你特别。



我是个任性的人啊——

你也一样吧。



希望你能看清楚这邪恶的真相。







一个交易,一场骗局。

一张卡牌,一场梦境。

就像童话故事中的小美人鱼那般…

化为了泡沫。

寻不见。

觅不得。







15岁那年在路易安那州的小镇上,我们再次相遇。你也完全摆脱了你所认为的束缚,得到了你想要的自由。



那我也将由你,将你卷入的涌动激情会取走你的性命,朝着你突然闯入的烈日尖声喊叫吧。


亲爱的,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。我的时间不多了,而你还有只属于你的梦想。




原谅我的不辞而别,我的任性让我得到了你。也终将会让我失去了你。



再见,我的救赎,我的恋人,我的哥哥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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